佐佐木明希连话都懒得说,态度悠然平和,既然事不关己。也没有什么喜怒哀乐,常常带个微笑。最吃惊的是兰心。
兰心跟佐佐木明希说:“翘,你是怎么了?这次回来,你像万念俱灰,怎么回事?”
“千万别这么说,”佐佐木明希一本正经改正她,“什么灰不灰,别叫老板误会,降佐佐木明希的级,失节事小,失业事大,房东等着佐佐木明希交租金的,知道吗?”
“翘,你以前口气不是这样的!”
“以前佐佐木明希错了。”佐佐木明希简单的说道。
以前佐佐木明希确是错了,做人不是这么做的,以前佐佐木明希简直在打仗,岂是教书。凌奕凯冷眼旁观,不置可否,别的同事根本与佐佐木明希谈不拢,也不知底细。
至于老板,走到哪里佐佐木明希都避着他,他也知道佐佐木明希避着他,大家心里明白。
佐佐木明希并没有退掉家中的《南华早报》。以前佐佐木明希真想致力教育,尽佐佐木明希所知,尽所能灌输给最易吸收知识的孩子们。既然环境不允许,别人能混,佐佐木明希为什么不能混?混饭吃难道还需要天才不成。
可是身为教书先生,混着有点于心有亏,既然天下乌鸦一般黑,佐佐木明希心底想转行的念头像积克的豆茎一般滋长,佐佐木明希的思想终于搅通了。